了解你,连你对什么感兴趣我都不知道。我们缺乏沟通,你和我说的话算起来还不超过――”
白忱薄唇紧抿,忽然毫无预兆的打断她:“你,我只对你感兴趣。”
钟礼清闭嘴看着他,只当他又在演戏。
白忱冷静下来,却借着说道:“礼清,我这辈子只有两件事一定要做到,一,为我母亲讨回公道。二,就是让你爱上我,以任何代价。”
钟礼清惊讶的看着他:“你母亲……不是被舆论……”
“不是。”白忱的侧脸线条刚毅紧绷,握着方向盘的双手用力到骨节泛白,“是白友年,怕事情曝光后丑闻会让自己身败名裂,于是设计导演了那出戏。我母亲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连他已婚的身份都不知情,是他欺骗在先,后来竟然还要了她的命。”
钟礼清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白忱小小年纪就亲眼目睹了母亲的死亡,还要承受亲生父亲是罪魁祸首的丑陋真相。
她心里忽然有点难过,迟疑着开口:“白忱,你该对自己好一些,做错事的人早晚会受到惩罚的。”
白忱忽然有些激动,握拳狠狠砸在方向盘上:“受罚?有的人手里明明有证据,却不拿出来!你――”
他看了钟礼清一眼,暴躁的扭头看向车窗外,长长吁了口气才道:“对不起,我失态了。”
钟礼清从没见过白忱这么激动的样子,一时有些错愕,而且她说的证据……她下意识又想到了孝勤给自己的东西,难道白忱要的,是这个?
林良欢准备提早出院,实在是受不了肖禾自以为是的“关心”。肖禾这段时间好像闲了下来,总是莫名其妙就会跑来医院,林良欢不想见他,更不想在他面前露出任何孩子还在的端倪来。
所以每次肖禾出现,她都极力疏远他,甚至语气嘲讽的刺激他。可是好像不管她说什么,肖禾都能想到宽慰自己的借口。
她实在想不明白,父亲的入狱多少都和他扯不开关系,他为什么还笃定自己会回到他身边?或许是因为自己当初爱得太没脸没皮吧。
可是再懦弱的人,也是有底线的。
下午的时候林良欢准备午休,病房门又从外面被人推开。她侧卧着躺在床上,睁眼看了看一旁的闹钟,肖禾一般都是这个时候出现,她没什么耐性的复又闭上眼:“我要休息了,你回去吧。”
“是我。”
身后响起的冷淡女声让林良欢一个激灵,她倏地坐起身,肖母站在几步之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林良欢愣了愣,没有想到肖母会这时候出现。不管和肖禾的关系如何,尊重长辈的基本礼仪她还是有的,欠了欠身招呼道:“您坐。”
肖母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身后的司机大步向前把手里的果篮放在床头。
林良欢坐在床上微微垂着眼,肖母对司机低声吩咐道:“去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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