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给她开门。不消几分钟,车就没了影,只剩一地尾气。
这形势叫人嘀咕。是发达了……还是叫人给包了?没人敢说出声,只好回头劝嘉誉:“好了,父女哪有隔夜仇……”
蒲风春才推开大门出来:“外公,怎么了?”他刚刚和两个朋友忙着打游戏呢。外面动静是不小,可他们那局才到最紧张的地方。这时候才有空出来看。
一时都没人作声。
嘉好带蒲雨夏回了租房的地方。下车的时候,司机还帮嘉好拎着包:“夫人住几楼?”
嘉好抓过包就走:“不用你管,回去就行了。”
那司机便依言停在楼下,等看叁楼左边的灯打开了,才就此离开。
蒲雨夏没敢问嘉好发生了什么事,嘉好也没兴趣讲,自顾自回了房。
蒲雨夏茫然在桌前坐了会,想起白天那支钢笔。还得把墨水送去。对门林家的门紧闭着,打扫得细致,连门框都擦得锃亮。两旁还贴着对联:人乐百年寿,家和万事兴。
她停在门前半步,看那对联半晌,才把墨水盒轻轻放在了门口。她也无话可说,见了面反而尴尬。回头望见自己家,门上灰尘积满,只剩把手和锁还算干净。
第二日清晨,蒲雨夏就被对面吵醒了。过去一看,发现自家的门也没关。大约是嘉好早上出去了……尽管那不合她平日的作息。
蒲雨夏刚要去把那条缝合上,却又恰好把一切看得清楚。
对门的林佳佳在门外拉着母亲的袖子,女人站在门里,还在吵架:“你拎不拎得清!你以为你钱很多是不是?”手直指着里头的男人。
男人的声音传出来,有几分妥协:“我不是……啊呀!人家年纪轻轻,带两个孩子,我就是看他们可怜啊。之前也做了这么多年邻居,认识这么多年,就帮衬帮衬,也不是多大的……”
“世上可怜人多了去了!你去帮,一个个帮,家你就别要了!”女人啐了口,“说得好听。你怎么不说她这么年轻,孩子怎么就这么大了!从小不学好,水性杨花勾引男人,”女人的手指向了对门,“不要脸!就是贱!”
蒲雨夏更不敢动门了。生怕对面有人发现她在这。
林佳佳的手抓得更紧了,垂丧着脸,甚至有几分惊惶。低声催促:“该走了。提琴课快开始了。”
女人最终是没好气地走了。林佳佳跟在她身后,忍不住怔怔往对门看。她年纪虽小,向来早熟。如果当初不搬回老家,爸爸也没遇到那个坏女人……
她捏紧了拳头。走到下一层,忍不住红了眼眶,突然抬起脑袋就朝上喊:“穷鬼最恶心了!”吸他们的血,还要摧毁她的家庭。
蒲雨夏背靠门侧。她需要想点别的事,比如,一只兔子误跑进了别人的洞穴里,四面八方都是路,可无论如何它都找不到回去的那条了。它只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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