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吴霖帮她转移了话题，她才没有太过丢脸。
想到这里，顾欣然偷偷往吴霖那边看了一眼，他的侧脸轮廓分明，精致的五官在光线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深邃。
酒至半酣处，包厢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男人们的手中几乎人手一支烟，喝着就聊着天。顾欣然受不了这么浓厚的烟味，她低头在吴霖的耳边说，自己去一下洗手间。
出了包厢，往右转，行至一个长廊的时候，她好像听到有人喊“林少奶奶”。
听到这个称呼，她习惯性地往旁边看了一眼。
“林少奶奶。”一个男人带着一女人从侧面向他走过来，“刚刚我还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没想到真的是你。”
顾欣然眯缝着脸，将视线落在男人的脸上，她这才看清来人，竟然是陈炜。
她还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陈炜，她唇角往上一扬，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陈副总，你怎么来A市了？”
陈炜指了指她旁边娇小的女生，笑着说道：“我陪我女朋友来的，她来这边工作，就在你们公司。”
“这么巧？”顾欣然有些意外，她看了一眼站在陈炜旁边的那个女生，两个人站起一起还挺般配的。她唇角向上扬起，笑着说道，“介绍一下呗，以后我们可就是同事了。”
陈炜正要介绍，女生却抢在他前面开口。只听得她毕恭毕敬地说道：“林少奶奶，我叫程星。”
看到程星低眉顺眼又有些拘谨的样子，顾欣然冲她露出一个和煦的笑：“程星你好，我叫顾欣然。你马上就要入职林氏，我们可就是同事了。以后见面，你叫我名字就好，不用叫我林少奶奶。”林少奶奶这个称谓，她听着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陈炜，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你舍得把她一个人放在A市啊？”顾欣然打趣道。
“其实我跟领导申请了平调，再过两个月，我也要调来A市了。”陈炜说完，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看上去非常开心。
他的笑很有感染力，她看着他笑，她也跟着笑。“改天你过来了，我们一起吃个饭。”
“好啊，魏总也是这样说的。你和魏总还真有默契。”陈炜脱口而出。
“哦，是吗？”这个时候提起魏予谨，顾欣然还真有点猝不及防。
两个人又闲聊了两句，顾欣然这才告辞去了卫生间。
上午那卫生间出来，顾欣然返回包厢。酒局已经接近尾声。坐了差不多五分钟，大家就纷纷散了。
吴霖喝了点酒，不能开车，他叫了一个代驾，两人就站在路边等代驾过来。
今天是农历十五，天空中挂着一轮圆月。清冷的月光和路灯的光亮将他们两个影子拉得老长。
一阵风吹过来，带着丝丝凉意。顾欣然不由打了一个冷战。
吴霖见状，将身上的西装脱下来，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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