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这一路,也算是剥皮拆骨过,才有了今日的郑观沧。
也因此,钱甚之名,在无二院乃至江都文人间,很是扬名了一把。
骆观临望着四下:“便作《观江都祭海以赠天下书》——”
作为同窗好友,王岳深知骆观临最擅长的便是批判叙事——这里甚至不是他的舒适区,而是统治区。
也怪这个名字实在不同,连个重名或同音的都没有。
而后又与其它有关祭海的诗文一起,伴着立夏柳絮,飘飘洒洒地飞出了江都城去。
见骆观临望着那名单,一时未语,常岁宁道:“先生如不便前往,我亦不会勉强。”
迎着熟人“你太能藏了”的眼神,钱家族长:【……??】
他此刻,正在接受来自主公的花样夸赞。
“先生今时真心助我,助江都,助淮南道万民。来日,我也必助先生达成见盛世之宏愿。”
骆观临未有回头,言毕,大步出了书房。
于常岁宁而言,那些声音不单不利于江都与她,一旦流传出去,对时局也会产生不可估量的推波助澜之力。
天下文字早已统一,每个人自启蒙起,学到的文字本无不同,但相同的文字,在经过不同的人通过不同的组合之后,却会出现天差地别的悬殊。
常岁宁抽出一张纸,边随口道:“我若是他们,被骂成这样,必然已要坐立不安了。”
“先生一路当心,万事以先生安危为上。”
但这所谓“突然”,并非就真的全无预兆,它必然源于长久以来的自我对峙较量,哪怕在此之前,你从不愿也不敢正视它。
他也是头一日知道啊?
毕竟这数日来,他每日要劝解不下数十名癫人,偏偏如此癫人癫文竟还有层出不穷之势……再这样下去,他觉得自己也需要被疏导一下了!
骆观临脚下顿住。
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盛事。
此三字,便是他此生最大的愿景。
常岁宁道:“其上之人皆为关键,如能暗中策反他们,接下来收伏余下六州,必可事半功倍。”
她欲将江都祭海之盛况示于世人,从而来达到某些目的,此为舆论民心之剑,但对常岁宁而言,有些剑可用,而有些剑纵使再如何锋利,却绝不该用。
人一出名,便难免遭人注视深挖,被深度剖析的不止是诗文,还有钱先生的大名。
此篇叙事长诗,篇幅逾百字,句句字字皆铿锵有力。
“先生竟主动谈起徐贼了。”常岁宁欣慰一笑:“看来先生如今已对旧事释怀了。”
他当毫不迟疑地,嗤之以鼻地甩袖离开——若换作是一年前的话。
此情此景,现于江都,是为盛事,而若再涵及淮南道,乃至整个大盛……即为盛世。
骆观临这篇署名钱甚的《赠天下书》,前半部分记述描绘了江都祭海之盛况,民心之蓬勃,勾勒出了一幅令人神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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