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答应她。”见谢穆之漠视自己,槿染只能提高声音再次强硬地插人。
这下谢穆之终于舍得分给他一丝带着审视的目光。
“凭什么。”曲软软绷着身体,瞪着眼睛,尖锐的反问,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周围的灯光亮如白昼,看着急切的曲软软,槿染反倒放松下来,粉色的唇瓣勾起,不疾不徐的道,“因为……我和谢穆之早有婚约在身。”
石破天惊的话犹如炸雷投掷在人群之中,引起一片哗然。
“不、不可能,你胡说!”曲软软错愕的瞪大眼,随后难以置信地摇头反驳
她知道槿染喜欢谢穆之,这肯定是他为了阻止谢穆之而编造的,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跟谢穆之在一起,怎么能放任别人恶意破坏。
槿染不理会曲软软,他从领口拉出一条铂金链子,上面挂着一枚翡翠玉戒,举向谢穆之,“这个你总该认识。”
玉戒谢穆之当然认识,他母亲、奶奶、乃至上面的祖奶奶都曾佩戴这枚玉戒,这是谢家的家传信物,是谢家传与每一代当家主母身份的象征,这枚玉戒在特殊时期,甚至可以调动谢家三分之一的基业。
因为大伯父不靠谱,所以他奶奶当初把枚戒指跳过大伯母传给了他母亲,他的确是很久没见他妈戴过了,也没关心过这事。
谢穆之皱起眉头,脸色并不好看,“东西怎么会在你那里。”
虽然他本来就没打算答应曲软软,但并不代表他乐意接受这种方式,受别人胁迫。
“这是定婚信物,娃娃亲。”槿染薄唇轻启,吐出的话让谢穆之脑子一懵。
他人生第一次面对这种进退维谷的场面,玉戒不可能平白无故的出现在别人手上,可是他家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这枚戒指的去向,更没有提起过什么娃娃亲。
峰回路转,旁观的人傻眼了,今天接收的信息太多,脑子都快转不过来。
曲软软死死地盯着槿染手上的玉戒,手脚冰冷,那股不安终究成了现实,不过短短十来天的时间,这个人就把所有本该属于她的东西全部夺走。
曲软软孤零零的站在舞台上,看着谢穆之把槿染带走,看着同学们一个个走光,热闹的礼堂变得空荡荡的,她终于再也坚持不住跌坐在地上,流下悔恨的眼泪。
等她发泄的差不多了,田一可才上前,“软软,你还好吗?”
曲软软抬起脸,哭道,“一可,我后悔了,我应该听你的,早点认清自己的心,也就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
田一可跪坐到她面前,一手按在她肩膀上,镇定得说,“还来得及。”最快
“来不及了……”
“这都是槿染使的卑鄙手段,两个男人怎么可能会定娃娃亲,如果你就这样退让,那才达到了他真正的目的。”
曲软软闻言,止住泪水,抬手用衣服擦了擦,“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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