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后饶过他,到付沛跟前,恭敬道了句“父亲”,又压低声音不知说了些什么,沈威看了眼付沛,点头,转身离开。
沈向榆跟上。
付沛踱步想要追过去,可想到沈向榆的话,又停住脚步,挠挠头,不解的看向秋儿,“他们这是做什么呢?”
秋儿笑笑,道:“将军放心,我家老爷不会小姐怎样的。”
付沛来了兴趣,挑眉问:“你个小丫鬟怎么知道?”
秋儿摇摇头,“不知奴婢知道,是小姐说过,她现在可是老爷手中最宝贝的女儿,舍不得,打不得,骂不得。”
付沛听到这话,心底格外的不舒坦。
没过多久,沈向榆便回来了,见付沛一脸担忧的看着她,笑笑,随后对秋儿吩咐道:“去端些吃食过来。”
“是。”
等沈向榆洗漱更衣后,膳食已经端上桌,付沛也进来坐到一旁,只顾低头吃东西,偶尔抬头看一眼,也不说话,却是一股幽怨劲。
沈向榆瞧着好笑,打趣道:“昨儿刚说了要带我出去,莫不是今天就要翻脸不认人了不成?”
付沛一愣,旋即咧开嘴,冲她呲了呲牙,心底郁闷一扫而空。
连碗底都吃了个精光。
连着几日,二房都没有再找过麻烦,就连沈威,对此事也是闭口不提,显然没有要插手的打算。
……
这日,付沛带着沈向榆来到了十里亭。
沈向榆瞧着眼前熟悉的样子,不由问道:“这处我们之前不是来过吗?”
“不一样。”
付沛摇摇头,跳下马车,从马车后面搬出个小巧的梨木凳,随后站在一旁,等着她下来。
沈向榆掩唇轻笑,也不与他见外,踩着木凳,轻巧落地,“有什么不一样?”
“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那天谢衍烤了一条鱼,两人在凉亭内赏着桃花,蜜里调油的,他就瞧着吃味。
没别的意思。
沈向榆点点头,没再多问。
她素来是这性子,旁人不愿意多说的,不会特意去问。付沛虽是比她读书少,可心中成见自有一套,有些大胆的想法是沈向榆平日里连想都不敢想的,若是有人提及,她最多是皱皱眉,然后说一句“荒谬”。可这几日,付沛却带着她把大家闺秀“荒谬”之事挨个做了遍,奇怪的是不仅没有反感,反倒是让她有些乐不思蜀。
来之前,他们刚从东街出来,如今又在风中站了会儿,暖风拂过脸面,不免唇角干涩。
沈向榆扫视四周,见付沛不知跑到何处,她索性也不去找,踱步走到凉亭内。
石桌上早已摆好茶杯两只,左右各斟满,一杯浅香花茶,一杯清淡竹叶。
她素来不喜平淡无味,凡牵扯吃穿二字,总是会习惯性沾些味道,若是在旁人面前,她自是会稍加掩饰,小小习惯不足被人记住。只是如今这般,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准备的。
“倒是个心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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