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高宗摁住浮白,抓死酒瓶,六十度的白酒像不要钱似的塞进浮白嘴里,无色的酒液从嘴边溢出,如黄河水奔流到海,涌进浮白的嗓子眼,一路直通肠胃,辛辣火辣真他妈辣!由于高宗的粗暴干杯,浮白手里这瓶二锅头除了从嘴里洒出来的分量,剩下一滴不落的全淌进浮白的肚子里,为了确保浮白不耍赖,高宗还很过分地敲敲瓶底,醉眼朦胧地看着瓶壁上有没有余留的液体。
何觅欢很自觉地拉着金郎,眉开眼笑地坐在地板上,坐山观虎斗,还很悠闲地烫了壶顶级毛尖,自斟自饮。
“咳咳咳咳。”
浮白这天生的白脸在一瓶二锅头的催化下,从胸膛红到脑门。
“爽快!我干你也干?我喜欢你这性格!继续!”
高宗从箱里又掏出两瓶二锅头,搁在浮白的面前。
浮白脑袋顿时就大了,穷鬼酸鬼莫惹酒鬼,这劝起酒来一个喝字能把你一大串话顶回去,打?胖揍他一顿最后到底还是自己的手疼。
文斗不行武斗也不行,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今儿个你可别想跑,不醉不归。”
高宗早有准备,右手抓住浮白的左腿膝盖,浮白连用屁股挪块地方都苦难,更别说种种逃跑计划。
“我干你随意!”
高宗面不改色心不跳,仰头又是一瓶二锅头见底,酒量好到把旁观的浮白吓得心惊肉跳。
“这,这第二杯......”
“别说了,喝!”
浮白很想喊一声我不会同样的招式打败两次,挣脱高宗的手表演一招平沙落雁鹞子翻身。
很可惜在喝多的高宗面前,大罗金仙都得老老实实坐在他跟前,有多少酒喝多少酒。
有再一就有在二,有再二就有再三。
浮白末了也不记得自己究竟被高宗灌进去多少瓶红星二锅头。
开始是辣,后来是暖,最后是麻,然后天地颠倒,什么都记不得了。
丹凤眼迷离,手脚飘忽,整个人仿若能被一阵清风吹走,嘴里轻哼着醉酒歌,两根手指捏住空空的酒瓶,就势坐在窗台,头发上身上满是逸撒的酒液。
“春清缥酒,康狄所营,应化则变,感气而成。”
“百年三万六千日,一日须饮三百杯。”
何觅欢见浮白卧在窗台上轻鼾,赶紧和金郎一块将浮白从窗户上扶了下来。
“差不多到时候了。”何觅欢自言自语道,轻移莲步,迈向自己的卧室,坐在镜前,“金郎,帮我束发。”
金郎望着母亲那一头垂在腰间的长发,神情悻悻。
对着镜子,何觅欢冲金郎鼓励的微笑,金郎会意,笨拙地将那头拖地的长发箍在一起。
“妈,你要束发干什么?”
金郎手笨,第一个分发的步骤就累得一脑袋的汗。
“别着急,找好一半。”何觅欢对金郎温和的笑着,金郎却越来越手忙脚乱。
桃花眼瞥了瞥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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