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那号在墙上挂着,被四把匕首钉了个严严实实紧丝合缝的中年大叔,可是当下最火的空空门四大打手之一?身手狠毒臂力惊人的大金刚?现如今被人弄得直躲在那装死,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活脱脱饱受家庭暴力蹂躏的受气小媳妇。
一想到自己没少在这金刚手里头受气,金郎就感觉这胸呀心呀肝呀的直发颤,不知道从哪摸出块正正方方的红砖头,想也不想,看也不看,抡圆了胳膊肘子直接扔过去。
活动着麻酥酥的手指头,砖头在两手间倒来倒去,浮白忍不住调侃道,“就算有深仇大恨不至于借我的手杀人吧,金郎小哥?”
金郎被说得哑口无言,对不上话,自觉地退后几步,准备和浮白拉开距离。
眼前一花,肩膀被人牢牢摁住,一张线条分明刀劈斧刻的脸压在金郎的肩头,一股子草莓冰淇淋的味道顺着耳畔传到金郎的鼻子。
“你肯跑出来,先不说是不是救我的心,但勇气可嘉,男孩呀,只要有勇气这东西,就代表是慢慢蜕变成男人的象征,作为一个男人,在你的敌人不知情的时候打倒他,叫趁人之危,那是对你自己的侮辱,其次,做贼,千万别碰血腥,拿的是黄金白银纸票子,你要记住,有借就有还,这是必然,伤人者必为人伤。”
浮白掂量着手头的红砖,笑意融融,又说道,“自古弱冠行字,我没什么大文采,不劳孙子法,自得太公韬,不如就叫你得韬好了,金郎什么的小贼,从此我不知道,你不记得,好不好?”
“好。”金郎弱弱地应了声。
好字没咬完动静,只见浮白大开大合,同样抡圆胳膊,砖头在空中划过,不偏不倚地将墙上的大金刚砸个正好,瞧见这幅光景,金郎只觉得上下颚之间出了点合不拢的毛病。
难道刚才一大堆子狗屁大道理都是幻听?
大概是被金郎发觉自己的趁人之危行径,浮白大大咧咧地俯身搂住金郎的细脖子,解释道,“我呢,比你们这些想要成为男人的家伙们高几层境界,我的目的是要从男人退化成男孩,所以手段什么的,一定要用用,而且我是从正面击垮他的,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他吃不吃这板砖,是任凭我发落的。”
弹去脸上忽然沾上的鼻屎,金郎的智商不大够用,长了十一二年,从没见过浮白这种人,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没正形长不大,做事时而阴狠时而脱线,把金郎蒙在鼓里不说,就连为什么会忍不住和这男人一起走的想法自己都捉摸不透,说是不利用,有人会做一箩筐的无用功?说是利用,又没有那阴谋的意思。
“喂,我问你,你为什么做贼?”浮白语气平和地问道。
“因为我要赚钱。”不知想到什么,金郎的眸子黯淡下来。
“为了赚钱而做贼,那可不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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