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菜市场。
“不行，这个排列方式肯定不对！”
陈道明和一个叫麦克卢尔四级顶尖数学家争论不休，两人的数学水平都差不多，谁也说服不了谁，争得脸红脖子粗。
参与这个数学模型的四级数学家共有十一位，正好分成了两个阵营。
五比五！
唯一保持中立的就是数学院院长何广文，他看着争论的众人，颇为头疼。
谁说的都有理……
这对于他来说，更加难以抉择，眼前进行破解的SXA模型极其复杂，一旦算错，就要推翻重来，这可是好几个月的工作量。
麦克卢尔的夏文非常流利，听到陈道明说自己的排列方式不对，当即就反击道：“我还认为你的排列方式有问题呢！”
“你……”
陈道明大袖一挥，目光落在了何广文身上，“老何，你来表个态，你支持谁，就按照谁的来。”
“我同意！”
麦克卢尔点了点头，他对于自己的排列方式非常有信心。
何广文：“……”
怎么就找到他了？
他也布吉岛啊！！！
见何广文沉默，支持陈道明的路忘忧走了过来，轻声提醒道：“院长，如果拿不定主意的话，我有一个建议。”
“什么建议？”
何广文看了一眼路忘忧。
其实，从客观角度看，他确实不知道支持谁。
不过，他很清楚现如今路忘忧的数学水平，连这丫头都支持陈道明，那就说明很有可能陈道明的排列组合较优。
但麦克卢尔才加入数学院几个月，要照顾他的感受。
正因为如此，所以何广文才会如此犯难。
路忘忧抬手指了指坐在角落中正在发呆的颜九汐，轻笑道：“让小汐加入进来，苏陌可是亲口跟我说过，小汐现在的数学水平不比我差。”
“嘶！”
听到这话，何广文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眼色震撼。
不比路忘忧差？
要知道路忘忧最近可是在备战五级数学家的考核，而且以她目前的数学水平来看，成功的可能性很高。
颜九汐确实是数学天才，这一点他也承认。
但这小丫头才接触数学多长时间，怎么可能和路忘忧的水平差不多？
难以置信！
可现在的确没有其他的办法，何广文咳嗽了一声，出声喊道：“颜丫头，你过来一下。”
“嗯？”
颜九汐回神，见所有人都看着自己，有些不明所以。
她起身来到何广文身侧，礼貌性地出声询问：“院长，有什么事情吗？”
何广文也没废话，指着两个移动黑板上的数学排列公式。
“现在他们相持不下，我也不知道该支持谁，正好你没事，来看看陈教授和麦克卢尔老师的排列组合，选出一个你认为更好的答案。”
此话一出，除了路忘忧以外，剩下的九名四级数学家都露出了惊讶之色。
麦克卢尔知道颜九汐的身份，委婉道：“何院长，这个让颜小姐来做决定是不是有些…不太妥当？”
“那你说怎么办？”
何广文反问一句，顿时给麦克卢尔问住了，他挠了挠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陈道明倒是没说什么，怎么说颜九汐也是他徒弟的媳妇，按理说，应该更偏向自己才对。
颜九汐愣了一下，也没拒绝。
她轻步走到两个移动黑板中间开始看了起来，前面的内容她已经知道，之所以只需要看两人最新的排列组合。
她的素手托着下巴，往那里一站，恬静的气息搭配上那完美的容颜，除了何广文以及陈道明，还有路忘忧三人意外，剩下的人都被深深吸引了心神。
不过，他们只看了一眼，就急忙将视线挪开。
“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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