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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轻轻阖上,睡梦中,虞歌轻轻弯起了嘴角。
……
车子上了错综陡峭的山路,行驶四十分钟才停下。
清晨落了小雨,湿气浓重。盛景闲撑起黑伞,徒步走进树林。
郁郁葱葱的树丛中,立着一块石碑。看上去年代久远,刻的字有些已经褪色了。
盛景闲掏出手帕,一点一点将灰烬擦干净,而后长身而立,望着黑白相片上端庄美丽的女人。
展名扬将祭品和花束放好,安静的退了下去。
雨滴滴答答落在伞面,清脆的声音错落起伏。
“好久不见,过得好吗?”他孤零零的站在那里,握着伞柄的手骨节突出,“我依然没想起来你以前的样子。”
雨滴越来越细密,林间几只鸟叽叽喳喳叫了几声,展翅飞走。
“好好休息,下次再来看你。”
盛景闲神色平静,眼中似乎浸染了水汽。他抓紧手帕,转身走出去。
枝丫被踩踏发出了清脆的声音,走出几米他忽然停下脚步,又转过身来。
半晌,将手帕放进口袋,拿出手机。
此时虞歌正躺在病床上修图。这种情况工作是没法继续了,早上她让肖雨把电脑带过来,也算能打发打发时间。
肖雨贴心的带了早餐,一脸内疚的跟她道了歉。虞歌知道昨天盛景闲的举动让她不好受,不过她莽撞的毛病确实需要改改,除了谢谢也没说什么。
吃过早饭刚打开电脑,盛景闲的视频就发过来了。
虞歌犹豫几秒,选择了挂断。
虞歌:【就这么说吧,我不想视频。】
盛景闲发来的是一条语音:【为什么?】
虞歌:【不好看。头上的纱布像顶着一个馒头。】
盛景闲看着这条信息,轻轻勾了勾嘴角,拨了语音通话。
“我身边没其他人。”
虞歌心想跟你这样视频也够别扭的啊,“找我有什么事?”
“吃了早饭吗?”
“肖雨送来的。把电脑一起给我带来了,你打电话前我正准备修图。”
“嗯。”他低头看了眼时间,“中午想吃什么?我带过去。”
虞歌想了想,“红烧鱼,糖醋排骨,昨天吃的那个清蒸芋头也不错。”
“好。”
门被推开,护士走了进来。
虞歌知道是准备换药了,对着话筒说:“先不聊了,护士要给我换药了。”
正要挂断电话,盛景闲忽然叫住她,“虞歌。”
“嗯?”
“不用怕,我一会儿就过去。”
昨晚那个小护士在一旁低头偷笑。虞歌脸颊发热,“我又不是小孩儿。”
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看来那位先生是见义勇为的‘熟人’啊!”
虞歌:“……”
这小护士怕不是把她当连续剧看了。
雨不知何时停了。
盛景闲收起伞立在脚边,墓碑上泛黄的黑白照片上女人笑容温柔。
他看着,神色也柔和下来。
“刚才跟我说话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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