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蒙德厄尔，33岁，在市内做看门人。他就职的公司为两名被害人所住的大楼提供服务，而且他一句话都不说。”戈登在审讯室门外向着玛莲娜介绍这个哥谭山羊的资料。
“有精神病史，曾因为不雅行为扰乱公共秩序之类的小罪被逮捕过。”
雷蒙德厄尔坐在审讯室里。
被抓获的哥谭山羊，在林玄解下手铐自由限制的一刹那也就苏醒过来。
被死亡铅弹打中，陷入死亡阴影的人，除了依靠自身醒过来，带上自由限制，再摘下也会醒来。
“谢天谢地，你们还真的逮住他了，干的漂亮，三位，我有很多电话要去打，布洛克，开心点。”
玛莲娜露出洁白的牙齿笑道。
尤其对自己的外甥，她给与了一个赞赏的眼神。
她可是听说了，哥谭山羊是被林玄一个人抓获。
林玄的脸一直绷着，似乎并不因为逮捕了羊灵杀手而开心。
布洛克也目光深沉地看着审讯室里的雷蒙德厄尔。
“怎么了？”
戈登询问自己的两个搭档。
“米奇兰道尔所工作的维修公司负责被他杀害的人所住的大楼，雷蒙德的情况一样。米奇有精神病史，无暴力犯罪史，他也一样。相隔十年，根本不认识，结果有一天，突然之间他们都决定成为羊灵杀手。就像......”
布洛克看着审讯室内一直保持沉默，坐姿都没有改变的雷蒙德厄尔。
“就像有什么东西突然找上他们，然后改变了他们。”
“你是指狄克斯的阴谋论吗？”林玄双臂环抱在一起，问道。
哥谭山羊案没这么简单。
逮捕了雷蒙德厄尔并没有完成任务，难道哥谭山羊真的不是一个人？
背后一定还有什么隐情。
“不，”布洛克叹了一口气，“只是觉得不对劲，而且他是怎么知道硬币的事情的？我们肯定漏掉了什么，如果我们不查清楚的话，恐怕这事永远没完。”
听到布洛克提起硬币，林玄点了点头，这个疑点还没有解决。
下班之后，林玄拉着布洛克来到一家美式餐厅。
两人点了一分三明治套餐之后，林玄喝了一口冰可乐，“我觉得雷蒙德厄尔不是真正的哥谭山羊，老布，你有什么想法？”
布洛克摇了摇头，“我也这么觉得，但是现在还没什么头绪。我要在思考一下，如果想到什么，我会打给你的。”
十年前的哥谭山羊案对布洛克的影响深重。
哥谭人民从被冷血的山羊杀手制造的阴影中解脱。
他却从光明骑士热血干探变成了一个懒散且随波逐流的灰色警探。
如果他还有一丝热血，那就是对哥谭山羊的探究。
林玄咬了一口三明治，重重点头。
他不知道哪儿出错，但是如果自己不能找到什么线索，那能够找到线索的一定是眼前的布洛克。
“baby，ba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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