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德润表示遵旨。
“城内的调查，关靠妖兽界的人不行，”许墨辰拿定主意，“朕的话也要动一动。
既然大家都觉得朕是关键所在，动起来才有变化。”
沈芷凝和顾锦歌也赞同。
“既然对手兵分两路，”沈芷凝笑嘻嘻的，“那我们也不如分开对应。”
“一明一暗，需要相辅相成才好呢。”顾锦歌跟着肯定。
许墨辰点头。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许墨辰和枉死城的人打交道，唐德润带着绣衣使在城内查探，沈芷凝和顾锦歌则是去了资料库。
虽然都清楚，能够留给他们看的东西不多，但再少也是信息，对于他们而言很有用。
毕元安排得清楚，有人带着许墨辰，查看枉死城的重要设施。
黎溪基本上是一直跟着，而白无常的话，有时候会出现一下。
两人之间也只是一般的交流，看得许墨辰倒觉得有趣起来。
这分明是不同阵营的样子。
也就是说，阴间地府除了太阴天子外，还有另外一股毫不逊色的势力。
只是人多嘴杂，许墨辰没有找到机会试探。
城内处理兵解修仙者魂魄的设施很多，但大部分都是大同小异。
修仙者兵解之后，只有残余的神魂，术法神通之类弱了很多，但也还有。
主要是人格之类的，大部分丢失了，因此也可以说很不稳定。
所以枉死城的做法，通常是拿到这些残魂后，先稳定住，然后送到专门的地方，剥离他们残魂中的执念。
许墨辰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其中一处。
房间里面还整整齐齐放着很多小小的瓶子，瓶子里面全部都是灰烬。
“残魂的执念，也不能长时间保留，”负责说明的人解释着，“时间久了，就成了这个样子。”
许墨辰随口问着：“这么说，枉死城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再处理过了吧。”
黎溪在他身后补充：“准确地说，快三万年了。”
三万年？
许墨辰暗中推算着，差不多是荼道逍遥仙第一世正确记载的时候。
也是妖兽界独立出凡间的时候。
同样，其他界域估计也有类似的问题。
这么说，三万年是一个重要的转折点。
他现在不确定十世之约究竟是哪里算第一次，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开始没人关注，后面慢慢就有人知道了。
两个博弈者的棋局，以十方世界为棋盘，可能开始的时候棋子们只是棋子们，但总有被他们察觉的一天。
沈芷凝等人曾经随口说过，荼道也许不止转世了十次。
所以可能是三万年前，才开始了第一次的正是对局。
妖兽界属于布局的一环，等到第十次的时候，才拿出来的伏笔。
那么冥界是不是也是类似的。
他不禁回头看了眼黎溪，后者依旧孩童模样，笑眯眯的人畜无害。
“陛……”黎溪见他盯着自己，也就笑了开口。
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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