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能做的便只是沉默。
收了手机解了林书钰手上的绳索，晦暗不明地看着她细白的腕子在挣扎下留下一道道青色的勒痕，每一只白嫩的手心都印着四个深深的月牙形状的指痕。
绳子落在地上，顾漫提着林书钰的手腕搂着她的腰，下一秒，林书钰便呈现一个双腿叉开的姿势坐在顾漫腿上了。
林书钰脸上乱七八糟的颜色消退了，半垂了眼，长而斜直的眼睫敛了所有神色，又恢复成那副清冷疏远，油盐不进的死人脸了。
她这模样让顾漫很是不爽，顾漫还是更喜欢看林书钰软了身子在她身下喘，嘴唇红润微颤，薄薄的上眼睑透着红，眼睛蒙上了水雾，连眼睫都是湿的。
顾漫不耐地定了定口腔内壁。
手松松环着林书钰那段纤细柔韧的腰，林书钰瘦，虽然胸不大，但屁股还是有肉的，尤其是这样分开腿坐着的时候，尤为明显，圆圆的小翘臀，上面是弱柳似的细腰。
顾漫斜着眼看着林书钰，热爱运动导致小臂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劲瘦有力却不粗犷，有一种野性的高级性感。
在林书钰腰臀处摸着，大手张开，罩住圆润的臀尖，用力揉捏，将那团肉捏至变形，顾漫太想看那张死人脸上出现的变化了，即使是愤懑的羞耻也可以，但她失望了。
林书钰也只是颦蹙了眉，脸上仍没有太大的变化。
“林书钰，你怎么没有一点反应？”
“你想要我对一个强奸犯有什么反应？”
掀起眼睑，堆积在雪峰上经年不化的冷光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射出来，她的声音玉珠一般从空中落在瓷砖地板上，一颗颗的清脆生冷。
“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顾漫话锋一转，犹如风暴来临前奏，林书钰敛了神色，依旧垂了眼睫。
刺激顾漫的不是林书钰口中的强奸犯的字眼，而是林书钰的态度，她是个什么玩意？淫荡下贱小三的女儿。
她以为她在跟谁说话？
捏着下巴的手骨感有力，铁钳似的，生疼。
嘴唇牵扯着僵硬的下巴动了动，声音哑在喉咙里，林书钰说不出什么话。
“刚才录得那段像，拷到学校门口的LED大屏上，循环播放，一定会很精彩。”
顾漫松了手，眯着眼，笑得邪肆。
瞳孔缩成针尖大小，咽喉干涩难耐，林书钰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铁锈似的，“不...”
欣赏着林书钰脸上的惊恐，细腻纹路上的每一处暗影都印在了顾漫的脑子里，脑海中疯狂地构思，正中心是一具白皙细腻的胴体，被钉在十字架上，面露惊恐。周围一切都是暗色的，只有中心这具散发着圣洁气息的赤裸娇躯是被柔光照射的，让人一眼便望中了她。
受难的天使。
卷起林书钰垂在锁骨上的一缕头发，将它缠在手指上。
“是不是很不甘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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