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她鬼鬼祟祟,而是懒怠和人周旋,正如霜降所说,主子们事儿大多吵吵闹闹,但她不想争执不休,索X避开旁人。
可老天爷看她舒坦久了,如今想着给她找点事儿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昭昭觉得这声音很熟,但一时也想不起何时听过。偏头看向对方容貌时,也觉得十分熟悉,但她名姓又不能马上脱口而出。
寒露似乎瞧出她的茫然,小声地在何昭昭耳边解释:“主子,这是慎才人。”
慎才人?
是她呀。
何昭昭才想起来慎才人是谁,便是那个说要踩着她爬上去的秦宝林,一个多月未见,眉宇还似当初凌冽,眼神倒愈发不屑。这下子,又使她想起了何霜梦,她们俩真有异曲同工之妙。
此刻的慎才人b初见时更要华贵,大约是位份被拔上去的缘故,当初的粉衣丽人换了件翠绿的纱裙,很像莲池中的青青莲叶。
恰好何昭昭为了看荷,也着了一身绿,两者相较,反而是何昭昭显得更为清丽秀雅,高下立现。
慎才人也似乎看出差距来了,却不明说,那双凌冽眼更为锋利,如一枝会咬人的荷叶,气急败坏地:“一个多月未见,何才人落魄了,听说还没被陛下召幸。”
又步步b近何昭昭:“当初位份最高又如何呢,还不是丢人现眼。”
许是之前在何府就被何霜梦磋磨久了,对于这类说辞她都无甚么感觉,当成左耳进右耳出,又暗自对她那些换汤不换药的说法唏嘘,实在是没新意,却不可不应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何昭昭朝她合宜地行一记礼,虽然两人同为才人,然则对方b自己多了一字封号,便隐隐彰示了尊卑分明,这一点,她从不敢忘。
“如你所言,位份是可更迭的,今后之事谁都说不准,我又怎么丢人现眼了?”何昭昭不卑不亢地回应她。
“那就走着瞧。”慎才人冷哼一声,姗姗而去。
她如风一般来之迅速,退也迅速,何昭昭反而是最懵懂的那个,手中还握着摘下来的那朵nEnGnEnG新荷。
“就这么走了?”寒露也丈二和尚m0不着头脑。
“嗯,看来不止我一个人闲来无趣,她也一样。”何昭昭笑着揶揄道。
“主子心境真宽。”寒露又不禁赞她。
“去江海楼吧,别忘了正事。”
“是。”
所谓正事,不过是何昭昭借了几本书打发时光,除了当前剩下一本没看完,都翻了个遍,便有意去江海楼换旧借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一路倒是畅通无阻,管理书册的监守见过她两面,甚至能记得清何昭昭所偏好的那类书籍,轻车熟路地引领她去第二层楼。
她似走马观花,但见合眼缘的书名便拣选出来翻几页粗粗品阅,钟意的便推给寒露,叫她捧着,再寻其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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