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而过的失落是个幻觉。
“御药院也做不出第二瓶。”
他冷着声音:“你要是再推给我这东西,我明日就让人在皇城里散布流言,说我是你未婚夫。”
陆曈:“……”
不过短短两日,原本圆润的小脸也显得消瘦了两分。
裴云暎神色古怪:“作弊?”
“陆大夫,”他道:“你不怕他告诉戚清线索?”
“不错。”
见鬼勿惧,但与之斗。
“真是天衣无缝。”耳边传来人赞许的声音,裴云暎偏了偏头,“不过,此法新鲜,你是从何得知?”
她默默收起药罐。
陆曈龙飞凤舞画了一个“鬼”。
她讽道:“恐怕连他的父亲,也不会相信自己的儿子吧。”
陆曈:“……”
良久,陆曈微微一笑。
对捉鬼的好奇终究大过躺在床上不起的赖皮,她拖拖沓沓下了床,走到父亲身边,父亲让她坐在铺了纸的桌前,递给她一只沾了颜料的笔。
“为父问过班社的班主,用石蛇蛇蜕、云母、烟胶、浸蓝水、虫白蜡……各种药材经特殊方法炼制,混入丹砂,画入图中,半个时辰后颜色即消。然一遇大火,丹砂重新显色。”
“虽然如今戚玉台暂且失志发狂,但崔岷为他行诊,将来或许恢复清醒。”
“这是……”陆曈目瞪口呆。
陆曈问:“怎么关这样紧?”
陆曈眨了眨眼。
“这算我送裴大人的谢礼。”
她看过戚玉台医案,虽上面真实情状都被掩盖,但仍能清楚当年莽明乡杨翁一案后,戚玉台卧床很长一段日子。并且之后太师府驱走所有雀鸟。
且不要脸。
年幼的她已知一切来龙去脉,心下稍松,但回想起布帛上惨白人脸,仍觉惊悸,偏要将信将疑问道:“万类不齐,咱们只是没见过,那万一就有呢?”
先假作客人与戚玉台相争,使得刚服食过散的戚玉台气血上涌,“客人”身上佩戴之香包里放了药材,激化风邪入血。
而其中描摹线条所用颜料,是陆曈亲手调配,石蛇蛇蜕、云母、烟胶、浸蓝水、虫白蜡……各种药材经特殊方法炼制,混入丹砂,画入图中,半个时辰后颜色即消。然一遇大火,丹砂重新显色。
裴云暎摇了摇头,无奈笑了一下。
裴云暎点灯,走进了书房。
“哇——”的一声。
父亲让她写个字。
“一旦恢复清醒,戚玉台说出丰乐楼失火当晚,曾与客人争夺上房,谎言即刻会被戳穿。”
“一个人单枪匹马杀上盛京给全家报仇,杀了三个仇人还能全身而退,最后一个看着也快了,我若将来也有这样的女儿,一定很是自豪。”
“快点呀!”她抱怨着,“等下赶不上水戏了——”
第一次因外物惊悸尚能压制,第二次必然严重得多。
四周暗沉沉的,只有窗外风声呜咽。
那简直是她的噩梦。
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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