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陪，现在不用，以后也不用。”
商虞望着大开的门沉默了一会儿，“你真的想跟我断绝关系么？”
商砚初扯了扯嘴角，“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不是么，商虞，我给过你机会，是你放弃了我。”
“不是的，我是因为……我不想让你觉得她……”
“因为什么都不重要了。”商砚初说，“你已经准备又一次丢下我了，这就是结果。”
他微微俯下身，看着她无措的眼睛，“你明明知道我最怕什么，但你还是这么做了。”
“你明明知道……对我来说你才是最重要的。”他一字一句咬牙道。
心口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将商虞的胸腔堵住，难以言喻的闷痛将她笼罩。
“对不起……”
“既然你不要我，那我也不会再要你。”
商砚初在她绝望的眼神里下了最后判决。
他明明只离了两步距离，商虞却觉得他已经远到遥不可及，她怎么伸手都抓不住了。
商砚初对着外面叫了一声陆肖。
过了一会儿，陆肖才磨磨蹭蹭地过来。
“送客。”
商砚初冷漠地背过了身。
陆肖搓着手，他想冲商虞做一个请的姿势，结果胳膊向外戳了半天都没敢真的伸出去。
商虞低下头，很快地在脸上抹了一下。
或许是被商砚初捧在心上太久了，她已经适应不了被他针对的感觉，他一个眼神，都能让她像死一样难过。
商虞回头看了他一眼，终究还是离开了。
“老板……”陆肖欲言又止。
商砚初雕塑似的站了一会儿，才终于动了动。
“你跟上去看着点，注意别让她发现了。”
这不是还在意得很，做什么要放那么多狠话把人逼走。
陆肖心里叹了口气，认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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