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你再笑一下啊。」
咦？
慕君暖下意识的看了看id，这个不太熟悉的名字，不是她的五年老粉，那就是……
新粉？
“我涨粉了啊？”
「对！火烧报道！」
慕君暖的笑容就这样僵了僵：“你们可以改一下名字的……”
「不改！这可是粉丝群里哥哥姐姐们给我们打下来的江山！」
“哈哈哈……”一直在直播镜头前面，努力保持自己高冷形象的温斯年，忍不住笑了出来。
慕君暖也趴在桌子上，完全放弃了抵抗：“你们真的是……”
“惊喜么？”温斯年的声音里都是笑意，“不是早就猜到自己涨粉了么？”
“猜到是一会儿事儿，可是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慕君暖叹气，一脸无奈，但是依旧是笑意盈盈的样子。
善意，肯定更能让人开心的。
「退播前搞个抽奖吧，你们聊了一晚上，啥也不卖，合适么？」
「多啊，抽奖啊！就，签名照，我们买啊……」
不是说好了就聊聊天么？
“抽奖？”慕君暖看到了，“直播间可以抽奖么，我不太会啊……”
温斯年摇头：“别看我，我也不会。不过，我可以学啊。”
说着，他问镜头外的陈导：“借我一个能上网的手机，我度娘一下。”
陈导：……
手机是不可能借的，他摆摆手，一个工作人员上前：“直播间的操作我比较熟练。”
“咱们节目组，大家技能还挺齐全。”慕君暖感叹。
“毕竟咱们每天都有直播的……”陈导心虚说道。
温斯年眯了下眼睛，看了慕君暖一眼，慕君暖嘴角的笑容也更灿烂了一些。
陈导心虚啥？
都最后的周期了，陈导心虚啥？
“咱们签名照要挂多少钱啊？”
陈导赶紧转移话题。
「每张500。」
「每张一千！」
弹幕反而最先反应了过来，纷纷叫价。
「我不相信我抢东西的手速，更不相信自己的运气，财力可以弥补这些，搞个竞拍吧。」
慕君暖都被吓到了：“五百？一千？你们怎么不去……不对，你们怎么不让我去抢？”
「五百很多么？你们知不知道网站上，温斯年的签名照都被炒到了多少钱了？五百连零头都不够！」
温斯年：？？？
“我好像，没给人签过名啊……”
「就，参加电影节颁奖典礼的时候，你在签名墙上的签名，被扣下来了。」
「哥，你不签名没事儿，你多走红毯也行，怎么红毯也不参加呢？」
为啥多参加红毯，以便签名被扣下去，倒卖创收么？
“谁花那么多钱买我一个签名啊？等我以后糊了，退圈了，那个签名，够你们做饭的时候引火么？”
「追星是自由，真爱是回忆。哪怕不继续追你了，那也是一大笔钱，怎么处理你别管！」
「就是，你别管！快拍卖签名照！」
「你糊了，那也是我们的回忆，你是不是太看不起粉丝了，我们就是等你糊了用签名引火的素质么？脱粉一秒！」
“哈哈哈哈……”这才轮到慕君暖笑的开怀了。
温斯年摸摸鼻子：“粉丝说，让我别管？”
“温老师，要不你就从了吧？”慕君暖笑道。
一句话，又是引得直播间的粉丝嗷嗷叫：
「快从了我们吧！」
“洗一张照片最多十块钱吧，还得是豪华尺寸加塑封的……”
「闭嘴，温水誓死拥护哥哥，不许降低身价！」
“那十二块钱，毕竟还需要邮费？这个价格差不多吧，陈导可扣了。”
「你少管！我们是铁粉！五年铁粉！」
「五百，不能再少了！」
“第一次见这么讲价的……”温斯年喃喃，“反诈提醒，只有恋综出品的，是本人签名，且不收钱！”
慕君暖抬眸：“陈导，一张签名照五百，你管不管啦？”
影响市场定价，不怕被举报啦？
跟着，一条弹幕又引起了慕君暖的注意。
「五年老粉了不起啊？我，开水，28天的老粉，吊打所有非熟人粉，一张签名合照，中间画爱心的那种，两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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