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问道。
沈歌摆弄着车显放歌，随口回答道：“我注意力不够集中，容易走神去想其他的事，所以不太适合开车。”
“嗯？”程胜楠愣了一下，没想到是这么个原因，疑惑的说：“可你做方案的时候注意力也挺集中的啊，经常盯着屏幕一两个小时都不带动一下的。”
沈歌道：“我那是在看小说。”
“……”
所以你上班大多时候都在摸鱼看小说？
“看来你挺关注我的？不过也没用，你不可能发现我在看小说，因为我修改了桌面设置，文字只会根据我的操控在任务栏中滚动播放，你看到的只会是屏幕上的设计稿。作为一名设计师，设计图几个小时没变化也很合理，对吧？”沈歌很认真的说道。
“……”
很合理。
听前半句话程胜楠原本有些尴尬，后半句话一出，程胜楠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不愧是你。
程胜楠将车停在天川广场，今天难得的好天气，便说着从天川广场一路逛去市中心。
“对了，过几天我应该会出差，所以电话应该打不通，不用担心。”沈歌看向程胜楠说道。
程胜楠一愣，问道：“拯救世界？”
“差不多。”
“危险吗？”
“应该……比上次要好一点吧。”
“注意安全。”程胜楠知道沈歌工作的特殊性，没有问他具体什么时候走，去哪，做什么。
唯一关心的，只有他的安全。
“放心，到时候给你带礼物。”
“好，谢谢。”
两人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说，接着聊起一些以前的事，又说到一会儿的电影选择上。
去到国际中心看电影时，沈歌去那猫咖逛了逛，那些有异化征兆的猫猫被转移之后，这里的猫少了一半。
不过并没有影响猫咖的生意，并且拿到特策部的“赔偿”之后，老板又买了一些新的动物。
比如仓鼠，兔子等等。
不过无论是猫还是新来的动物，身上都没有微弱诡能，沈歌想借机刷一波分的机会落空了。
事实上他这段时间也去过不少宠物市场刷分，也有遇见出现异化征兆的动物，但是都没有这家猫咖异化的数量多。
按照李响的推断，是因为去宠物市场购买宠物的大多都是爱宠之人，但猫咖、动物咖啡厅等开在市中心，逛街的人居多，这些人累了只想找个地方休息，比如之前的老太太，纯属是蹭空调，放养孩子。
这样难免会出现一些不喜欢动物，仅仅是因为好奇或者蹭空调的人，出现虐待动物的情况远高于宠物市场。
而虐待和死亡都是动物异化的原因，这就导致这里出现异化的概率很高。在确定这一原因之后，特策部已经着手对这类门店的管制和监控，定期让沈歌和诡能检测部的人进行“巡查”，提前预防诡异事件发生。
看完电影，沈歌和程胜楠找了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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