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之道很容易给你带来自我的湮灭。”
“虽然对于魔法的研究我并不深入，但也足够帮助你前进……”
星铁白沫拍了拍手掌，然后看向少年白沫。
“令使的伟力，常人很难承担。”
“可以，只要能够获得力量，那么…就够了，交易吧。”
…………
“免费，才是最贵的。”白沫平静的注视面前的古朴神像，心里百感交集。
外挂，亦或者是自己记忆之中微不足道的残片，曾经那些似是而非的记忆，脑海之内的钢铁飞鸟、呼啸而过车辆，总而言之，这片神秘空间让白沫获得了“许多”。
但正如他自己心底想的那样。
这是投资。
免费的馅饼？
天下可没有年费的馅饼，一切皆有代价。
“投资，神通、法术、法符、法身……”白沫眯着眼睛，手指轻敲手背。
这里是一间道观，没有多少的门人的普通门派。
在这商朝初建时期，神通者与法尸之间的厮杀战斗不断延续蔓延，甚至朝着曾经的因果之战发展，多少巍峨高大的门派如树叶般被雨水打落。
曾经这座道观门人弟子不计其数，飞剑云舟遮蔽天穹，浩瀚的法力汇聚成山岳高楼……
但这些都是曾经了，一切都已经消散。
从来没有永恒不朽的门派，哪怕是未来冠绝古今的常世万法仙君所传承下的三真法门也一样差点断代。
一场夏与商的因果之战，因为国家更迭的战争而出现的尸潮，神通者、法修与无尽尸潮之间的厮杀，一切被结束了。
神通者死亡，长老、亲传弟子战死，清元法门现如今只剩小猫小狗三两只，已经完全没有曾经的风采。
“不同的宇宙，不同的时空，不同的我，这些知识…还真是伟大的奇迹。”
叹了一口气，白沫伸手将自己的上衣法袍取下，掌心朝天，盘膝而坐。
皮肤之上，紫色的纹线好似星晕光辉，这些丝线密密麻麻链接在一起，如天空之上的周天星宿一样。
在其吞吐之间，道法自在游龙，些许的微不足道的力量似乎在这一刻演化万物。
“法主，门外有人找你。”软糖一样的女声将修行的白沫唤醒。
睁开眼睛，光芒渐渐归于无，白沫穿上法主的身份道袍，抵达前厅。
说是前厅，然而这里不过是道观进出口的一大片空地。
在这里的西边拐角出，荒田上还种着些许的这个季节的蔬菜，一副绿油油的样子。
见到白沫到来，早已经坐在石凳子上等的不耐烦的青年男人再也没有和身边坐在的青衣少女聊天，他大步走向白沫。
青年男人一副剑眉，他身穿商朝官服，腰间佩戴的玉佩和自身的衣袖上绘制的纹理，有着不怒自威的气度。
他是一位商朝官员，而且品职还不低的那种。
“清元法门，第七代法主，白沫。”
“白法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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