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程方后仰着一躺,慢慢将后脑勺朝着她丰腴的大腿上边靠了上去。
有点感慨。
“那驯鹿那套呢?”
程方被呛了好一下,忍不住说,“婧姨.我发现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
程方伸手揽住柳芸的脖子,低了低脑袋,程方还在笑眯眯地瞅着他,没言声。
婧姨脸蛋红红的,听着程方这种赖皮话,还真就有种没谈过恋爱的羞涩,不看程方,嘴唇微张,“贫嘴.”
程方就取出打火机吧嗒一打火,凑上去一点,又给自己手里这支花点火,滋滋滋,客厅里顿时一亮,闪闪的火星从烟花中飞溅了出来,喷再半空。
程方今年可算是过了一个充实的新年。
他们俩之间的关系也是稀了奇了。
柳芸可不想她好不容易赶回来和长大之后程方过的第一个年在床上给躺过去了。
回来就是一起吃汤圆了。
“哎哟,急啥急,是你的就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急也没用。”
吴社长不是出差了吗,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了属于是。
“?”柳芸换了个坐姿,眨眨眼睛,“小程,你想干嘛。”
程方觉得这个是个机会,要趁着这种来自不易的意外,做点什么才好。
“没闻,喘气呢。”程方面不红心不跳的应了一声。
婧姨:“……”
不过拖鞋和连裤丝袜,想想也知道,柳姐不喜欢在家太度的主,一个人跟家里是不可能这么穿的,这给自己看的。
程方老老实实交代,“我想看你穿穿.”
程方又舒坦又痒痒,闭着眼不好意思道:“你干啥呢?”
柳芸耷拉着脑袋,一看就很软弱,“我,我能说不行吗。”
啪啪,柳芸大方的拍了拍并拢的大腿,“来,脑袋枕过来。”
后程方有些听懵了,什么顾?不对,顾教授!!
“你,哎”婧姨目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叹了一口气,最后想了想,目光慌慌张张的挪到电视机上,不再吱声了。
“那我现在想吻你了,怎么办。”
柳姐走过来在沙发上一坐,瞧起二郎腿,两腿上的丝袜摩擦在一起。
程方开始展开行动了。
然后程方就笑着晃晃烟花棒,“放一年就少一年咯。”
“你你.”
婧姨,“……对了,小程,你刚刚怎么帮我把脏衣服洗了?那袜子都烂了,伱应该丢了的,真是麻烦你了。”
“那么久?”外边的风还是挺冷的,吹得人是凉嗖嗖的,程方放完一根又点了一根,“柳姐,你今年过年没放炮?”
送年的火炮倒是有些惆怅。
“对,顾婧,说找我喝两杯。”
程方呼了一口气,是舒服的,
然后柳姐就笑眯眯地将手插进他的头发里,摸在他的脸上,像审视一件艺术品似的,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脸、眉毛、睫毛、脸蛋、鼻子、嘴唇,从上到下都被柳芸的指尖摩擦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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