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低落,我挨过去顺势伸出胳膊将她揽住了,像闺密一般开着玩笑逗弄道:“怎么了愁眉苦脸的?是不是前几天情人节看人家柴少妍鲜花簇拥而没人给你送花感到心理不平衡呀?”
“切!”倪海琳秀眉一抬,“就那丑得人神共愤的歪瓜劣枣,我宁可不要他送!”
“哎哟,瞧你那酸的!人家可是跑车金表呐!”
“那又怎样?”倪海琳满不在乎道,“要是嫁给这种货色,每天早上一醒来发现身边躺个丑八怪,我可受不了!”
“……”我一阵无语。
“也真搞不懂柴少妍心里是怎么想的,虽说死了老公成了二婚货,但好歹她模样长在那儿,又是烈士家属,还是监狱高管,怎么就同意跟那不着调的花花公子拍拖了?”
我不由好奇问道:“那男的什么来头?富二代?”
“官二代啦!”倪海琳说道,“他叫于浩,是昆明市委书记于正明的儿子,整天吊儿郎当游手好闲,白天泡妞,晚上泡吧,老婆离了俩儿,情妇换了仨儿,最近包养的一个女大学生正在念大三,据说大一、大二时是被他老子包养的!”
晕!连包.二奶都子承父业!
可这于浩如此品行,柴少妍不是瞎子也不是聋子更不是傻子,怎么会同意跟他交往呢?而且看她脖子上的吻痕,显然两人关系已非一般了!难道说经历了丈夫遇害、胎儿流产的沉痛打击之后,她已经变得心如死灰、开始自暴自弃了?
我不由想起了她那天的话,她说能体会到那种刻骨铭心和痛不欲生,心想她或许是在故意折磨自己!
头顶烈日在采石场干了两天脏苦体力活,终于捱到了下班时分——今天是周五,按计划后天阿花就要送钥匙过来了!
众妖将安全帽和手套杂乱扔进“工程指挥部”,拎着头发抖落黄白粉屑,掀着衣襟挥散淋漓香汗,响起一片哎哟喔唷苦不堪言的叫苦声。
“吵什么吵!肃静!列队!”倪海琳板着脸喝道,“回监舱!”
我默默地跟随队伍徒步前行,心里隐隐生出了忐忑惶恐:或许是看到林韵再没有传唤我,倪海琳这两天的心情显得很不好,动不动就对囚犯们怒言相向,上午我仗着跟她关系非浅再次提及洗衣房的事,也被她阴沉着脸来了句“以后再说”给打发了。
虽然跟她同在一条船上,而且她还让我私底下以“琳姐”相称,但女人的心思是无法揣摩的,说翻脸就翻脸,毫无道理可讲!除非……
我更加坚定了跟她发生进一步关系的决心,在回到监区食堂用餐时,我故意没跟藏绫坐在一起,而是拉着江晨蓝躲到了一边角落里。
听莫玲讲他是高级诈骗犯,那对于欺骗他肯定有着独到之处——包括欺骗感情!
“幽姐,什么事呀?”在经历了篮球赛、打架斗殴、越狱蹲禁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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