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吾吾地道：“沈先生……卫……卫辰出事了……”
沈业从酒杯上抬起头看向他，皱着剑眉问道：“你说什么？”
许少咽了下口水才道：“沈先生，大概一周前……卫辰出车祸了。”
说完，将手机递给沈业。
出车祸了？沈业愣怔了好一会儿才接过手机，低头看着手机显示屏，上面是一则新闻报道：
C城发生严重车祸，出租车被撞下桥，落入河中，造成两死一伤，死者为一成年男子一幼儿。
配图是打码的打捞照片，看不出什么，可后面又给出了死者的基本信息：卫姓二十二岁男子……
沈业抬头看向许少，冷声质问道：“你怎么就知道这是卫辰？就凭姓氏和年龄？”
许少没说话，只默默地去接手机。可沈业紧拽着手机不松手，眼中都是冷意。
似乎很是恼火这个年轻人胡说八道。
苏慕与柳煦对视一眼，又安慰沈业道：“阿业，要不去C城看看？”
沈业这才松开手机，站起来冷声道：“没必要。”
卫辰怎么可能会去C城？肯定不是卫辰。
沈业要走，苏慕想跟他一起走：“阿业，等等我。”
可沈业头一次拒绝他：“你让柳煦送你吧。我今晚有些累。”
说完也不顾苏慕一脸的失望，直接出了会所。
一上车，他立马拿出手机给卫辰打电话。
可卫辰的电话关机，再打仍是关机。
他的手这才抖了起来。
难道……卫辰……真出事了？
转天，沈业便带着保镖助理去了C城，可市交警大队的人告诉他：“确实是卫辰，还有他的外甥卫苗苗。”
沈业呆站在原地，许久都没反应过来，还是助理问道：“请问，我们能见见卫先生吗？”
负责人摇头叹息道：“已经有人签字领着他们的尸体火化了。”
沈业这才回过神来，眼神一暗，冷声道：“不可能，卫辰没有亲人，谁签的字？谁敢火化他？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出事的根本就不是卫辰。”
沈业本来就气势逼人，再用这种质问的口气说话，那架势就更震慑人了，负责人连忙去翻档案：“是一位叫赵东的人签的字，卫辰手机里最近通话的人就是他。赵东说的情况和您说的是一样的，我们也进行了核实，卫辰和他外甥卫苗苗确实再没有其他亲人。赵东作为卫辰的合伙人签了字，领走了遗物，火化了尸体。”
又将一张身份证照片给他看。
沈业接过复印纸，目光许久才对上焦，那上面确实就是卫辰。
他将复印纸往地上一扔，厉声道：“不可能，一定是搞错了。这不是卫辰，一定是有人偷了卫辰的身份证……除了身份证，你们怎么能证明那就是卫辰？”
助理连忙问负责人：“有车祸现场照片吗？”
负责人抽出几张照片给他们看：“因为尸体是事故后四天才打捞上来的，已经泡得严重变形，确实不好确认。不过有身份证和手机……”
那几张照片的内容实在是不忍直视，可沈业丝毫不在意，仔细地看了一会儿，又厉声质问道：“这哪里能看出是卫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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