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连过三人？”科比压根没想到。
“草，还能算什么，他拿我们当背景板了啊！”坎贝尔气到炸裂。
“卧槽……你个老变态！”李胜利也被乔丹的一串三惊艳了，忍不住怒骂。
其他人乔丹懒得理，但李胜利骂街了，乔丹不能不接，一边扬臂享受主场欢呼、一边向李胜利怒声回应：“我变态？你有脸说我、没眼看你自己？”
“不废话，来，继续来！”
“当然，让你们的人都出来……挨打！”
“那得等我先干死你们两个人再说！”
……
这个开场太暴躁了，暴躁到没人能看得懂。
唯一能看出的就是李胜利和乔丹两人都快疯了，各自接过了球队的无限开火权，两人的得分竞赛也一路狂飙，打的对手赛前所有的防守演练都成了白搭，所有的防守布置都失灵了，连带着进攻战术也变异了。
从公牛方面来说……
今晚的乔丹有点防不住，公牛索性直接转成了一攻四辅助，全员通过拉扯防守给乔丹疏通一条进攻航道，而乔丹也确实是不负众望、冲击禁区的篮下进攻终结效率奇高，对着湖人的禁区心脏开了一枪。
如果说公牛还只是在前场禁区开枪，那在后场禁区简直就是在开炮。
今晚的李胜利没法防！
本来做进攻补充的坎贝尔直接被哈里斯换成了大本，而李胜利只要是强打出手，先不管中不中、禁区里一定会堆满两队人马。
全场十个人、起底有七八个在禁区里掐架肉搏，就为了李胜利一个不确定、会不会出现的篮板，而李胜利篮下受阻的中投出手之后，也能加入战团。
越是密集越是乱。
被人踩几脚都分不清是对手还是队友。
被人贴身猛肘都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干的。
湖人因为进攻三秒的限制虽然有些吃亏，但坎贝尔已经换成了异常暴躁的大本，罗德曼搞湖人进来的外线，大本就抓着公牛的外线死下黑手。
得亏是乔丹被菲尔-杰克逊下了通知，千万别进这片高危死亡区。
不然大本抓着乔丹都敢下黑手，而老大没来、老二受过，皮蓬欲哭无泪、竟然在自家的禁区被大本赶了出去，往里面一看……全踏马是人头。
……
“妈的，怎么这么乱？”
“都乱了，全乱了，已经没有战术执行了，全是核心单打。”
因为是总决赛关键战，韦斯特和魔术师约翰逊也随队在现场，看到这情况不免有些震惊，事实上不止他们震惊，全联盟看到这场比赛的人都震惊了。
“可这、这不应该是第四节的节奏吗？”魔术师无语。
“这踏马还管什么节奏，我说句实话……这些小子已经全都疯了，即便有布置也打不出来，虽然换人可以给场上的情绪冷却一下，可问题是对于我们和公牛来说，这都不算是坏事，你该看到双方的效率空前的高。”
“所以，谁先破坏了这个节奏，谁就可能吃亏？”
“一定的，我们要承认球员个人能力有差距，但我们却不能说球员的意志力有不同，这种凶狠的攻防态度，换人就断、甚至换一个点、叫一次暂停就断。你要是执教，你愿意让板凳上的绵羊去喂对手的五头狼？或者是叫一次暂停，主动冷却你手上五个人的热血？”
“那现在就是硬顶了？好像不出大问题，没人愿意让这个节奏停止吧？”
“没人愿意？”韦斯特摇摇头说道：“我告诉你，现在全世界都不同意，我也一样，等着看吧，我估计第二节应该能好一些。”
“可你觉得按照李和乔丹的这种打法，第二节能好？”
“为什么不能，你以为两支队、二十多号人就没个理智、冷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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