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榜的很伟大。
“嗯，看程先生这样子的确对物质没有过分的要求，手上戴的经典版劳力士顶多30万，帕尔克的钻石领夹10万总要的，身上这套西装至少也要几万吧，你的手提包是LV的，你全身上下一套下来也不过60来万，的确够低调的了。”林不凡故意讥讽道。
周冉天和周琳琳对名牌不懂。
听了林不凡的话后，周琳琳诧异了，“志斌，你一身行头那么值钱吗？”
程志斌脸色难看，解释道：“出来总要包装一下，没办法，现在这年头，你穿的太寒酸，做事待人都不方便。”
“说的也有道理。”林不凡笑着说道，“程先生可否把你手机上的照片给我看看？”
“可以！”
林不凡接过手机就看了照片，然后发到了自己的手机上。
程志斌立马说道：“你这是干嘛？”
“程先生怎么惊慌了？”林不凡嗤笑道，“莫不是这些照片是PS的？”
“PS?”周冉天周琳琳不解。
“就是合成的？”林不凡说道。
“怎么可能，我跟州长关系很好。”程志斌夺过手机，脸色红了起来。
“是嘛？”林不凡当着众人面给卢静打了电话，“卢静我发几张照片给你，你给我看看照片是不是合成的，另外调查一下花旗国有没有一个叫艾博丽生物研究中心的机构。”
“好的。”
打的是免提电话，所有人都听到了。
周琳琳双眸紧紧的聚拢，朝父亲周冉天看。
周冉天此刻已经察觉出异样，从林不凡讥讽程志斌开始，说投资10亿开始，他就感觉不对劲了。
周冉天给女儿周琳琳递了个眼色，意思很明确——你别插嘴，林先生不会无缘无故调查人的。
于是乎，周琳琳也不帮腔了，就喝着饮料等待结果。
当年的合成照片还没有现在这样的技术，特别是色调上、抠图入画上都有瑕疵。
在卢静调查的时候，程志斌面不改色，“林先生，你这是不相信我嘛？”
“程先生，我要是不相信你，就不会要给你投资10亿了，炎夏有句老话叫，小心驶得万年船，10亿的投资，我自然要小心一点了。你说对不对程先生？”林不凡笑中带着阴冷，眼眸透着戏谑的意思。
“好吧，那你查吧，身正不怕影子斜。”程志斌一副很坦然的表情。因为的确有艾博丽生物研究中心这家机构，只不过是皮包公司，至于合成照片，程志斌是找花旗国的一个高手制作的，当年有句话叫，软件之王在花旗国，也的确是这样，PS、PR、AE、WORD等各种办公软件都是花旗国的公司研发的。
程志斌就不信，炎夏这落后的国家能有高手看得出自己的照片是合成的。
不多时，卢静就打来了电话，林不凡照例开了免提。
“老板，我调查过了，花旗国的确有一家叫艾博丽生物研究中心的机构，这在花旗国的商业网站上可以查到。”
程志斌得意洋洋的说道：“怎么样林先生，现在还不相信我吗？”
卢静也听到了程志斌的话，很快说道：“但我用暗网查了，这就是一家皮包公司，注册资金只有1万镁币，是去年刚成立的公司，根本不具备研发医药的资质，他们公司在网络上的宣传和各种证书全部都是造假的。”
卢静和花旗国的暗网黑客一直有联系，这种事情只要在暗网上稍微查一下就能得到结果。
“另外，那些照片都是合成的，我把合成解析后的照片发给你。”
叮当一声，短信图片发了过来，程志斌和州长的合影已经被放大很多倍，程志斌的身体边缘有锯齿状，很明显是用套索工具抠图上去的。
程志斌面色通红，狡辩道：“你别含血喷人，琳琳、伯父你们别相信他，我是做正经生意的。”
周琳琳，周冉天面色低沉，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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