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负责吗?对他也不公平。”鱼非池扶着南九的手坐下,喝了口茶想润润嗓子。
已经干涸的血水化在茶水里,温柔缠绵地绕出几道血丝,南九见了,猛地夺过那杯茶水:“小姐你咳血了?”
迟归听了这话,连忙跑过来给鱼非池搭脉:“小师姐,你要把自己耗到油尽灯枯才肯罢休吗?”
“没有那么严重,不过是这些天太累了,你们不要大惊小怪。”鱼非池反而很是平和地安慰着他们两个,他们跟着自己也是足够折腾的了,就不要再操心更多。
“我去开些方子帮小师姐你调理身子。”迟归听鱼非池这样说,越发来气,气冲冲地就冲到桌子开始写方子,一边写一边说:“就算石师兄记不起小姐你来了,你就不活了吗?以前小师姐你不是很惜命吗?难道你要为他而死吗!”
“阿迟……”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不管你们以前如何,现在他不记得你了,我还记得,小师父还记得,我们都还记得,你不是我们的陌生人,至少你要为了我们活下去!”
迟归一边说,一边快速地写完方子,塞进南九手里,“去抓药吧小师父,现在这里什么药材都有,紧着最好的拿,我要给小师姐下针,让她可以睡一觉。”
“阿迟……”
鱼非池话音未毕,迟归一根银针扎在她脖子处,鱼非池身子一软,双目合上,迷糊间晕过去。
“你做了什么?”南九着急地问道。
“我让她好好睡一觉,这些天,她一直没有睡着。”迟归说着就要上去抱起鱼非池把她放到床上去。
“我来!”南九拦下他,提前把鱼非池打横抱起,“小姐不习惯别的人碰她,我把她放好之后就去抓药,我不认药,你与我一起去。”
迟归看着南九抱着鱼非池往里卧走去,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自嘲一笑。
不习惯别人碰她吗?那石凤岐果然便是不同一些?
以前石凤岐与鱼非池在一起的时候,怎不见南九这样反应激烈?甚至,还盼着他们两个能好好地在一起?
自己就这么不讨人喜欢,不招人待见?
连南九小师父,也看不上自己?
南九没想过迟归会想这么多,他只是纯粹地觉得,现在小姐需要的是一方安静的地方,没有石凤岐也没有外人,她可以静静疗伤,等她好一些了,她会做出她的决定。
到那时候,不管小姐想什么,南九都会支持她,陪着她。
南九不是很放心迟归与鱼非池单独在一起,并不是怕迟归会害了鱼非池,而是南九知道,迟归喜欢他家小姐,可是他家小姐,现在估计不想再碰触任何有关谁喜欢谁这样的问题。
尤其是迟归。
所以,南九把迟归一同带了下去,留得鱼非池一个人躺在那里静静地睡着。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子,几缕清辉映在她脸上,她以前脸色很红润很健康,也总是笑盈盈的模样,如今已是苍白干瘦,毫无血色,躺在这里有如一个破碎的木偶。
她在睡梦中眉头微皱,不论她对着外人可以多么强大,多么硬气,她自己内心是龟裂着怎样的伤口,她总是逃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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