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笑着答道:
“只要你潜心钻研,总有一天能超越舅舅的,舅舅向你保证。”
听见舅舅肯定的回答后,李景仁仿佛受了极大的鼓舞似的,挥舞着小小的拳头十分坚定的说道:
“景仁一定会超过舅舅的!”
安慰好了小少年,薛仁贵又凑了过来,这家伙同样好奇心大作:
“师兄,你这些学问都是先生教的?怎么师弟我一点也不记得先声在课堂上讲过这些东西?”
敬玄神色一滞,旋即回头佯怒道:
“你个混球上课都在睡觉,能记得才怪了!”
是这样吗?薛仁贵将信将疑,咽了咽口水还想再问:
“师兄,可是……”
话没说完就被敬玄无情打断:
“先生见你师兄我天赋异禀,私底下传授了我不少学问,要不我怎么是你师兄呢?”
薛仁贵见师兄神色不善,连忙摇头讪笑道:
“师兄威武,师弟拍马也难及师兄之万一也…”
…
渼陂湖距离太平县伯府二十余里,从码头乘舟,沿涝河顺流而下,至多半个时辰便能抵达。
敬玄立在船头迎着凉风衣袂飘飘,身后丫鬟萦绕,看上去颇有一丝贵公子携美郊游的雅致。
“师兄,船头风恁大,你在看甚?”
薛仁贵好奇的从座舱里伸出个脑袋,瞄了一眼站在船头负手而立的师兄,又把脑袋缩了回去,一双大手紧紧的把着船沿儿,生怕掉下去似的。
敬玄回头看了他一眼,心中不觉有些好笑。
堂堂的三箭定天山居然是个旱鸭子!
而且还非常怕水,刚才死活不肯上船,非说要骑马到渼陂湖与自己汇合,好不容易像赶牛似的把这家伙撵上了船,结果缩在船舱里死活不肯出来。
“恁大的块头,怎还怕水?”
薛仁贵听罢有些心虚的往四周瞄了一眼,见两个丫鬟都在都在偷偷笑话自己,面上不由一红,扯着嗓门大喊,似在给自己打气:
“谁说我怕了!这就出来!”
说着就颤颤巍巍的从座舱里站了起来,只是手上仍旧紧紧抓着棚子不肯撒手。
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敬玄哑然失笑,冲他勾了勾手指头:
“那你倒是过来呀?”
“来就来!”
虽然回答得爽快,但表情依然紧张,脚尖尝试迈出去了好几次,但始终没找到一个让自己放心的姿势,一咬牙,这家伙居然蹲了下来,准备爬到敬玄身边去。
见他跟个大王八似的在舢舨上慢悠悠的移动,敬玄笑着走上前,一把将他给拽了起来,打算把他拉到船头…
“师兄!别…别啊!我…我…”
薛仁贵惊恐的大叫着,两只手紧紧抓住敬玄的衣衫。
“瞧你那熊样!这一段河道是刚开凿的,至多不过三尺来深,怕个卵啊?还不松手?”
敬玄拍打着这家伙的手,腰带都快被他给扯掉了!
“师兄休想骗我!”
薛仁贵自然不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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