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好看。
谢苗的声音很大，惊到了不少来吃烧烤的人，就连老板都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我的东西有问题？”
“没有问题，老板烤的东西很好吃。”我瞧着老板看似关心，实则很是不高兴的脸色，连忙解释道：“我朋友一边吃烧烤，一边看恐怖视频给吓着了。抱歉！实在抱歉！不好意思，吓到诸位了！”
“看恐怖视频啊！”老板的嘴角抽了抽：“这大晚上看这种东西是挺吓人的，要不，我再送你们两串儿肉串儿压压惊吧。拜托，声音小点儿，你们看看那边，还有小孩儿，万一吓着了，就不大好了。”
“谢谢老板！”我一边给老板点头致谢，一边给老板使了个眼色，然后压低了声音问他：“老板一直都在这边摆摊吗？”
老板点了点头。
“那，老板你摆了几年了？”
“七八年了吧，早先是我爸妈在这边张罗的，摊子比较小。后来，我爸妈年纪大了，我就把这摊子给接了过来。现在生意不好做啊，七八年累积下来，才累积这么点儿人气。”
“那老板有没有听过对面锦江大厦的事情？”
“你是问那里面闹鬼的事情吧？”
“老板也知道？”
“天天晚上在这里摆摊，能不知道吗？”
“那老板你不害怕吗？”
“害怕？”老板做了一个古怪的表情：“我有什么好害怕的。这楼里闹鬼，可白天不照样有人在里头上班嘛。人呐，都是要讨生活的。跟穷比起来，鬼又算什么。再说了，我一没招他，二没惹他，三不做那种亏良心丧德的事情，是个鬼，也不能来找我吧。”
“老板说的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就是有鬼，也不会来找咱们的麻烦。只是，我有些好奇，老板天天晚上都在这里摆摊，有没有发现对面那栋楼里有什么不对劲的？”
“不对劲的？你指的什么？”
“也没什么，我只是听人说，对面这栋锦江大厦不干净，所以晚上都不会有人在里头加班的。可是刚刚，我好像看见，对面11层亮着灯。”
“晚上亮灯？”老板向后扫了一眼：“不可能，这都好几年了，说白了，从我接我爸妈的摊儿开始，晚上八点以后，就没有见过那楼里亮灯的，除了一楼。”
“一楼是有值班人员的对吗？”
“原先是有的，可后来就没人了。那楼里的保安，最迟值班到晚上七点。七点之后，就关门走人。不过一楼的灯是不关的，至于为啥，咱也不知道。”
“那我能不能打听一下，老板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接这个摊子的？”
老板想了一下，说了一个大概时间，我则快速的看向顾亚峰，顾亚峰也正巧把目光移过来。
老板说的那个时间，就是方钢回魂夜后的第二天，也就是保安们集体遇到鬼打墙的第二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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