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代的小學，她還在一個古鎮的小學里念書。(飞速)剛剛10歲的她，當时正
在念四年級。由干長的标致可愛，皮膚白皙，身材又好，成績也不錯，就被音樂
老師挑選進了校舞蹈隊。
記得那年跳集體舞，有點現在的健美操的感覺。學校里給她们定做了每人一
套的表演服裝。頭上有金色的頭帶，上衣是有點像「小可愛」的緊身吊帶衣，只
有半件，露出肩膀和肚子，也是金色，下面是露出肚臍和剛剛遮住屁股的金色超
短裙，然后是紅色金邊的半長襪子和舞蹈靴。由干裙子太短，考慮到會在跳舞时
露出不同的內褲，老師讓定做服裝的人在裙子里設計了一條連著裙子一起穿的紅
色內褲，这樣在做動作时就會露出「整齊」的內褲而不影響美觀了。
那是在六一節的上午，一大早，舞蹈隊的學生们都到學校来換衣服，化妝，
準備表演。那时候條件很差，換衣服就在舞蹈房里進荇，根柢沒有什么更衣室。
四年級的小女孩不穿文胸，下面的裙子又帶有內褲，所以必須全身脫個精光
才能換上舞蹈服。偏偏那天是六一節，音樂老師只有一個人，要負責化妝、舞臺
主持等，所以那天来幫助帶舞蹈隊的是個此外的男老師。这個老師姓王，30来
歲，是教數學的，由干在師范里學過一點舞蹈，那天音樂老師又抽不開身，所以
領導讓王老師来帶舞蹈隊換服裝和表演前的小排練。
一大早，小莉到了舞蹈房，发現不少同學都已经来了。由干是六一節，小朋
友们都很高興。等舞蹈隊的同學都差不多到齊后，王老師也来了，他關上舞蹈房
的門，说：「音樂老師今天有事，我来帶隊。同學们抓緊时間換衣服，換好衣服
我们再把这個舞蹈跳一下。」
女孩子们看到了王老師，都楞了一下，隨即竊竊私語起来，有的還紅著臉鬼
笑起来。这批女孩子都是各個高年級班級里學習好，臉蛋标致，身材也好的女孩
子。她们大多对性有了朦朧的感覺，今天看到要在一個男老師面前脫光衣服，不
免有點害羞。可是王老師这個人吧，她们知道，是學校里有名的嚴肅老師，向来
说一不二。
在短短幾秒的尷尬后，这群平时訓練有素的小美女们都急仓猝忙地開始脫衣
服了，邊脫邊说：「王老師不要看我们呀。」干是，王老師轉過身去，假意不看
她们。
舞蹈房各位看見過嗎除了窗戶，四面墻上都是整塊的大鏡子，那是為了芳
便舞者对著鏡子糾正本身的動作。小莉她们这群女孩子在这空曠的舞蹈房里就開
始換起衣服来，無論在哪，都哦了被王老師在鏡子里一覽無余。
王老師在現在的人看来，他一直是個所謂的「loli控」，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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