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之隔的地方是浴室和卫生间。狄然拉开冰箱门,里面放了点心和纯净水。
她盯着墙上的监控,摄像头又不动了,红色的光点也消失不见了。
狄然回到屋里坐到床上,地下室安静得可怕,迷.药的后劲又上来了,她抱着膝盖只觉得身体虚乏而困软,头疼得像要炸开,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趴着睡过去了。
狄然醒来的时候会吃冰箱里的东西,但更多的时间是在睡觉。这样昏昏沉沉持续了一个星期,这期间没有任何人进来过,过了好几天,她才从那头晕嗜睡的状态里挣扎出来,精神慢慢恢复。
一星期后,房门从外打开。
——“咔嚓”。
狄然听到门锁扭动的声音,从床上坐起来,死死盯着那扇门。
门被慢慢推开一条细缝,她心里早就隐约有了答案,但在看到来人的那一刻时心还是瞬间沉入万丈深渊,深渊处的爬虫又湿又暗,伸出触角吸盘狠狠缠住她的双足,让她挣不脱也动不了。
离最后一次见她已经过去了很久,狄然甚至已经快要忘记了这个人的模样,她将那头黄发染黑留长,敛去了一身太妹的模样,楚楚动人,美丽得像是一朵黑夜里盛开绽放的罂粟花。
罂粟花不可怕,可怕的是站在她身后的那个男人。
敬阙智阴光敛敛的眼睛藏在镜片之后。
他手里扬了扬狄然的手机,朝她温柔地一笑,声音甜得像蜂浆。
——“然然,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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