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方向,却忘了,你只是你主子手里的一条狗。”
“如今这条狗不听话的被抓了,你猜,你的主子知道这个消息,是派人来救你,还是直接杀人灭口。”
“承认吧。”
“你只是一条没用的,被舍弃的老狗!”
“如今落到我这个仇人手里……”
“你的主人应该在笑吧。”
剧痛之下,悍匪失了理智,“不可能,他不会舍弃我的,他不可能舍弃我!”
顾阿蛮缓了声音,似是感同身受有感而发,“有什么不可能哪,没有用的人,最终都会被舍弃。”
可这一句,却点醒了悍匪,他看着眼前的顾阿蛮,阴冷的大笑起来,“你这贱人,就是你死了老子也会安然无恙!”
“我所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多,他不敢杀我,你们也不敢!”
他舔着裂开血口的嘴,贪得无厌的对着柳渊挑衅,“我改变主意了,老子要你把这臭表子交给我,等老子玩腻了或许就把秘密告诉你!”
“哦?你打算怎么玩?”
顾阿蛮笑的天真烂漫。
“是这样?”
烙铁再一次毫无感情的烙上。
“还是这样。”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伤口,因为烙铁太过灼热,抬起时皮肉全部附着在上面。
顾阿蛮举着烙铁凑近在他面前看,带着血丝的焦糊肉糜,腐朽腥臭,“你猜猜这肉会不会出现在你下一餐的饭食里?”
“啊啊啊!你这贱人!”
悍匪最终疼晕脱力昏了过去。
看了装着盐水的水桶半响,顾阿蛮把烙铁丢进热炭里。
她逃也似的躲到柳渊身后,娇娇弱弱心有余悸,“他刚才这样,我好怕啊。”
怕?
柳渊挑眉,他都快不认识这个字了。
顾阿蛮拿着帕子细细的擦着手,又成了那个精致乖巧娇娇软软的后宅姑娘。
等擦干净了这才小心的扯着柳渊的袖子,“能问的我都问了,我能走了吗。”
见柳渊不说话,顾阿蛮咬着唇为难道,“如果不行的话,麻烦派人捎话给我的婢女,让她不要担心。”
她顿了顿,“如果时间很长的话,麻烦给她些银两,替她找个好人家嫁了。”
柳渊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细心为自己婢女打算的闺阁小姐。
为什么听起来像在安排后事?
蓦地,他想到那匪徒一开始说的话,又想到他最后提出的条件。
小丫头已经在那嘀咕,能不能不要把她跟容易打呼的犯人关在一起,她怕夜里睡不着。
修长如玉的指尖戳了戳那不知道装着什么的小脑袋瓜。
莫名其妙被戳的顾阿蛮捂着脑门控诉,“女孩子的额头怎么能随便碰。”
柳渊曲指又戳了下,“家里也有一本关于刑具的书,嗯?”
顾阿蛮呆愣。
顾阿蛮装傻。
顾阿蛮点头。
您真神人这也能猜中的竖大拇指。
“少师大人威武。”
“少师大人聪慧!”
彩虹屁一串又一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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