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雀凛还在忙吧？
但夜清明也莫名觉得，他可能不想接她电话，正要放弃打算晚点再联系，快要离耳的手机里突然传来低沉的一声：“喂。”
夜清明莫名愣了一下，下意识拿下手机看了一眼屏幕，通话已经持续到了七秒，她立刻将手机放回耳边说：“您好雀先生，我是夜清明。”
说完突然就想，他不会跟司南谨一样问她夜清明是谁吧？
然而雀凛并不是司南谨那性格，他惯常冷淡直接问：“什么事？”
“啊，是这样的。”分明事先想好了说什么，此刻却不知该如何切入，她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脖子，“有两件事我得跟您说一声。”
她是终于按耐不住主动来找他了吗？还是司南谨对她做了这样的安排？
雀凛没说话，继续听夜清明说：“第一件事，我得先跟您道歉，今天上午您侄子来我们学校找了我。”
雀之尧去找她……雀凛表情一顿，一下就猜到那小子为什么去找她，内心一阵无奈，他不是说他跟夜清明没关系吗？
但这事为什么夜清明要道歉？
那小子该不会给他乱说了什么话吧？比如他喜欢她之类的？
就这一两秒，雀凛觉得自己心情起伏不定。
但夜清明说的却都不是他担心的，她语带歉意道：“您侄子在我们学校听到两个男同学传关于我的流言，所以用花瓶打伤了其中一个，他也在后来的缠斗中受了伤……”
雀凛面色瞬间冷下来。
夜清明不用想也知道他此刻的样子，立即解释：“只是一点外伤，已经在我们学校的医务室检查并上过药了……”
说这么多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在避重就轻，她很不自在地再次道歉：“对不起啊雀先生，确实是因为我才导致您家孩子受伤的。”
已经做好被骂的准备，但沉默许久的雀凛开口说：“是他自己选择出手就跟你没什么关系。”
“可是……”
“实在感到抱歉，你大概能做的就是少让一些嘴欠的人有机可乘。”
“……”他是变相从另一个方面责怪她吗？
可她之所以有那么多流言蜚语，其中一个原因还是因为他没经过她的同意，制造了一个让人误会她的微博热搜。
至于司南谨那个……
算了，解释不清楚，毕竟这些也算她工作上的漏洞。
夜清明只能顺着他的话再次抱歉：“不好意思。”
雀凛不置可否只接着问：“还有什么事？”
“嗯，还有就是，您侄子今天来找我，说他还经常做跟以前一样的噩梦，这事您知道的吧？”
雀凛闻言显示一愣，随即嘴角不由抽了一下，臭小子，还真是会给他来事，“没有。”
没有？
也是，如果说了，雀凛应该会先来找她售后。
夜清明接着说：“他应该已经知道了我的职业，并且找到了当初我们签的合同，所以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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